马车上,萧立策耷拉着脑袋,一副做错事的讨好样给林姝当孙子,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后,小心翼翼开口问。
林姝想起昨夜水漫金山的战绩,就想丢给臭男人几个大白眼,不过方才男人态度良好,又是跪在床尾赔不是,又是不顾时辰晚,临时去给她弄来药抹上的,最关键是还承诺这几日都不再碰她,给足她时间养好伤。
想到男人总算不像上一世般不顾她死活,开了荤就一个劲不分白日黑夜地索要,懂得心疼人了,林姝这才忍下那些白眼,勉强挤了个笑容给他:
“还好,抹过药,舒服多了。”
药效起作用了,清清凉凉的,确实还比较舒服。
林姝声音小小的,又天生带着南方姑娘的清甜,落在萧立策耳里,只觉得酥软得要命。忍不住又想起昨夜她的啼哭来,那声音简直能要了男人的命,激得他一点都节制不了。
不过弄伤了她,他还是很自责的,她是他的宝贝,他的心肝儿,哪里舍得她受那般罪,打定主意,下次再同房时一定得时不时问问她感受,不舒服就停下来才是。
不过萧立策怎么都没想到,他的自制力那般差,根本停不了,一次又一次哭惨了林姝,搞得他新婚的头一个月硬是跪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