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水都快吐出来,嗓子眼难受得要命。等回到林国公府时,林姝整个人都乏力极了,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
“太医,我女儿可有大碍?”傅莜何时见过这般虚弱的小女儿,坐在床头,给小女儿掩好被角,就忧心如焚地问徐太医。
徐太医一路上给林姝把过几次脉,起初还好,只是寻常的呛了风呕吐。可是把到后来,徐太医是越把脉越疑惑,这最后一次更是盯着林姝瞅了好几眼。
傅莜见徐太医不说话,心底一个咯噔,难不成小女儿摊上大病了?
傅莜刚要问出口,猛地又闭上了嘴,要是小女儿真有什么不好的,当着她的面问徐太医也是不好直说的。傅莜找了个借口,与徐太医一道去了外头的堂屋说话。
“我小女儿可是有不妥?徐太医但说无妨。”还不等落座,傅莜就急急开口催问。
徐太医抿了两下唇,才开口道:“脉象有些紊乱,不像是平常的呛了风呕吐,倒像是受了惊吓,且……”
“且什么?”见徐太医又蹙了蹙眉,傅莜的一颗心都跟着紧绷起来。
徐太医又琢磨了两下,最后确定道:“且有越来越害怕的迹象,这几日家人需要多多陪伴,开导,最好是询问出她到底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