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一块块木板拼接起来,就衔接好了楼上和楼下。
可一脚踩上去,“嘎吱”一声响,铁木裘蓦地怕死,低头直瞅:“这玩意儿结实吗?可别断了?”
边说,还边用脚尖碾压一下阶梯木板。
跟在后头的铁木离,真心觉得堂兄丢人。这平日只窝在北番境内,从不去大国瞧瞧的人, 真心眼界有限,这么丢人的话都问得出口。
“噗嗤”一声笑。
果真,有上楼的妇人路过时,听见了铁木裘的质疑声,鄙视地用帕子捂嘴,偷笑。
她身旁的小女娃不懂娘在笑什么,还瞪大眼睛问:“娘,怎么了?”
铁木裘也意识到被人耻笑了,忙站直了身子,再不去质疑木阶梯牢靠不牢靠,挺直了腰杆拾级而上。
但心底还是有些怒,他堂堂北番的太子竟被一个水桶腰的妇人嘲笑了?心底很是不得劲,双眸瞪向妇人后背。
很快,铁木裘在仆人耳边嘀咕了一句什么。
铁木离心道不好,忙要开口阻止时,那个仆人已飞快走上楼梯,一脚踩在水桶腰妇人的裙摆上。
“啊”的一声惨叫,只见肥胖妇人身子晃了两晃,就径直倒在阶梯上,重重滚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