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徐荆的嘴上带着淡淡地笑意,神态间的自然,无端的宇文佞心底生出一阵冷意。
在灭了他冥殿后,在把他囚禁这么长时间后,宇文佞以为公西凉和自己见面至少会有丁点不自然,愧疚,毕竟他们曾经那么亲密过。
然而,公西凉眼底什么都没有,平静的仿佛一汪毫无波动的湖面,仿佛那些事不曾发生过一样,细看还可以看出那毫不掩饰的冷漠疏离。
宇文佞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紧握,因为太用力指尖有点泛白。
他当然知道公西凉不曾爱过他,在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时,他的目光都是毫无波动的,眼底只有欲没有情,他以为只要他一个劲的对他好,就会有回报,但他错了。
公西凉从来都没有心。
“凉,好久不见。”宇文佞勉强的挤出一个笑,虽然说出的话还是和以前一样亲昵,但宇文佞知道现在一切都变了。
公西凉现在已经是晋国的陛下了,而他一无所有,他和他已经隔着一层他永远跨不过的鸿沟。
心里的疼痛是丝丝藤蔓般蔓延,连呼吸都带着疼痛和绝望。
“宇文佞从今天起,你自由了,你可以走了。”徐荆看着宇文佞,冷冷地犹如陌生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