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容与笑着伸手,“三郎,再抱我一抱吧。”
那次夜谈过后,王容与又好了几日,朱翊钧以为是大有起色,很是高兴,好不容易进到四月里,都说熬过这个时间该是死不了。
王容与服了药,却再没有醒来。
朱翊钧守在王容与变凉的身体边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太子哭着跪在他面前,“父皇,让母后漂亮的体面的,——入棺吧。”
皇后崩逝。
满城镐素。
听着宫里殷殷切切的哭声,朱翊钧头疼的挥手,“娘娘最不喜欢听哭声了,都小声点,别让娘娘他听着心烦。”
“娘娘喜欢听曲,灵堂里只让人唱着娘娘爱听的曲,跳舞,照娘娘喜欢的来。”朱翊钧说。
他没有流一滴眼泪,那双眼却像是熬枯了心神,太子求着他,“父皇,你去歇歇吧,儿臣才送走母后,真的再容不下一点意外了。”
朱翊钧晃了一晃,虚耗的身体终于撑不住,病倒了。
便是病倒了也要过问细节,赞礼查优厚先例办理,不得闪失,朱翊钧定下的举行仪式的万寿宫香殿里有一根金丝楠木柱子有部份蛀损,工部提议用木料修复,节约时间,朱翊钧大怒。“娘娘在世的时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