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说些客气话,场面倒是其乐融融。
从前无病在宫里时间长,家里的事还真不怎么管,如今重心回归家庭,她自己也嘀咕,该怎么管,该管到什么程度。
也许只有在家久了,才知道,沈立文原来也很忙,早出晚归,也有很多应酬,醉醺醺的回家,又不想说话不想洗漱的日子,也有焦头烂额泡在码头的日子。
这是真的他,而不是从前只有几日在家,在她面前及尽温柔细致的他。
这都是她需要适应的。
也是沈立文需要适应的。
从前只想着求而不得,后来求到了,又聚少离多,总有一种有今朝没明天的紧迫感,倍感珍惜,
始终没有这块肉已经落到自己嘴里的实在感,所以小心翼翼。
一开始两个人都在默默习惯,因为无病刚好又怀上了,倒是好适应。
无病生了小女儿后,丰腴了不少,坐月子,带孩子,她又是习惯一切事自己来,不习惯使唤人的性子,真是憔悴不以,人人称颂的好性子,在面对要来表示体贴的沈立文面前,也变得易怒反复。
沈立文自小是个少爷,温柔是性子,暴躁不耐也是性子。
无病不分缘由的怒火和夹枪带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