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可以在儿媳妇面前当婆了,这进来一个公主儿媳妇,她还是得卑躬屈膝。
真是想想就意难平。
王容与去查了个清楚,和荣昌说的一般无二,宜妃又去跟昭宜谈了谈,回头对荣昌说,“这样的人,千万不能给昭宜。”
王容与表示了解,便去跟朱翊钧说了。
朱翊钧偏头看着王容与,满脸震惊,“什么?”
王容与如此这般一说,“李家这样行事,我是不会把昭宜嫁过去的。”
朱翊钧气的拍桌,“岂有此理,我看着李家的家风,我找人盯了那么几年,就选出来这么个玩意?”
“知人知面不知心。”王容与说,“好在是大婚前发现的,总比大婚后发现后好,那样咱们孩子都陷在人家家里,生气也无济于事。”
“这是欺君。”朱翊钧说,“来人啊,把李阁老给朕叫进来。”
李阁老对小孙子的事毫无所知,等到朱翊钧把证据摆出来,才慌忙跪下来,“老臣真不知道这个劣孙竟然胆大妄为做出这样的事来。”
“这门亲事就此作罢。”朱翊钧难掩厌恶之情,“阁老连家中内帷都不清楚,还是先回家管好家人吧。”
朱翊钧下旨,李牧成德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