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要不高兴了。孩子们大了,有自己的秘密了。”
昭宜依着窗绣花,绣的大红罗帕,衬的人也是艳艳的粉,只是眉目平静,丝毫没有新嫁娘绣嫁妆的喜庆羞涩。
荣昌进来,挥退左右,坐在昭宜面前,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昭宜看她,“看来事实是我们最不愿意见到的那一种。”
“现在看他们家知道后会怎么处理。”荣昌说,“但还是憋屈,父皇选的这是什么人?”
“当初选好的时候,你不也说好吗?”昭宜笑说,“父皇可算不到以后。”
“我觉得这人不聪明,意志也不坚定,并不是良配。”荣昌还是说了自己的看法,“我们是亲眼见的父皇母后相处的,我自己是不愿意和别人共享一夫的,难道你愿意?”
昭宜沉默不语。
“你不要说你愿意啊?”荣昌问。
昭宜浅浅一笑,“其实我也懒得去应付一个陌生的男人,他要不好,我就关起公主府的门,过自己的日子就是,长宁姑母的日子,也很自在啊。”
“长宁姑母那是特殊情况,大家都心疼她呀,你倒好,还想过那样的日子不成?”荣昌竖眉道。
昭宜只笑笑,她凝望着罗帕,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