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女子,又以何为生呢?”
“你没有别的家人了?”常寿问,“亲戚也没有,老家也没有。”
“小妹妹你别问了。”有人不忍小姑娘一番善心落入这样市井处常发生的骗局,“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你的家人呢?”
无虑没挤进人圈,在外面跳着往里头看,“小姐。”
杨春元注意到这边,和同僚一同过来,“都围在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又是卖身葬父啊?这都是这个月第几个了?”同僚看到里面跪着的丫头就说,“我感觉是不是全京城的卖身葬父的丫头都跑咱们南城来了。”
“谁叫咱们南城有驸马爷。”另一个同僚笑说。
杨春元面色板正,并不嬉笑,他对着跪着的女人说,“你这个情况可以去找慈幼局,她们会帮你把父亲下葬,至于以后的生计,也会给你考虑好。赶紧收了牌子,不要跪在这里。”
女子话不说两句,哀哀凄凄的只哭。
常寿看着她,“你哭什么?他说的也是为了你好啊。”
杨春元看着常寿,也皱着眉,“你是哪家的?瞧着眼生,怎么一个人在这?”
“我又没犯事,你管我是哪家的。”常寿说,“亏我还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