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猛吸一口气,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王容与软绵绵的说,“陛下不也说了,是一次成功的变装吗?”
“原来变丑就是成功的。”朱翊钧说。
王容与亲自端着水来,伺候朱翊钧把脸洗了,换了衣服,朱翊钧低头看她,“那咱们一比一扯平了。”
“我本来也没有生陛下的气。”王容与说。
荣昌还在磨朱翊钧,“父皇,我也要出去体验民生。”
“不可以。”朱翊钧说,“现在大家都知道陛下公主在行宫,这附近出现一个特别的人,都能猜到是哪出来的,太危险了。”
“那父皇母后怎么可以去?也很危险啊。”荣昌说。
“你看父皇和母后的装扮,谁都猜不到是我们。”朱翊钧说。
“我也可以扮丑一点嘛。”荣昌说,她思考一会,“不然我在脸上画个红色的大胎记。”
“你想出去看什么?”朱翊钧从另外一个角度说,“都是泥巴路,灰尘,外面的人也不像宫里的人,干干净净,清清楚楚,外面什么人都有。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没有特别的人,也不会有特别的事。”
“父皇,我去过内城的。”荣昌说。
“这行宫附近可都是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