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烈的,要寻死为陛下守节,我这不是白造杀孽了。”
“既然陛下开口了,我会看着办的。”王容与笑说。时间过了这么久,那些人会看透了吗?还是依旧抱着不切实际的想象。
“难得清闲的时候,不想着多陪我,只管那些细枝末节。”朱翊钧说,“看来皇后是看腻朕了,对朕没兴趣了。”
王容与揉着朱翊钧的耳朵,“待我忙完这几天就好好陪陪陛下。”
之后两日,王容与又去了郑嫔宫里,郑嫔,原来的郑贵妃,宫里却是很清净,只有一个贵人,四个美人在,过来迎驾时,也是自进宫来就没有在她脸上见过的谦卑神情。
“许久不见,你变了许多。”王容与不由感叹说。
“从前臣妾狂妄,不知天高地厚,闹出了不少笑话,臣妾现在知道错了,只盼还来的及改正弥补,让各宫姐妹能转换对臣妾的态度。”郑嫔说。
“时间久了她们也会信你是真心改过。”王容与说,“你这宫里倒是清净。”
|“原先人多一点,后来她们都去恭妃宫里了。这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臣妾知道的。”郑嫔说,“其余一些小姐妹,则是对臣妾有些误解,也不敢来臣妾宫里,若是娘娘觉得其他宫里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