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最坏的准备,才能坦然面对任何事情。”王容与说。
“这样的准备,我永远也做不好。”朱翊钧说。他握紧了拳头,“你生常寿早产的时候,我对许杜仲下的死命令是,保大。”
“这条死命,这次也依然有效,及时是太子。”朱翊钧说,“你若有心,我们大婚时的诺言,携手共白头,你要遵守。”
王容与把脸埋在他的手臂,不让他看到自己眼睛的湿润,我也想和你共白头,但是世间这么多意外,意外发生的时候,又哪里能料到。
越到孕后期,王容与心里的不安就越重,这种不安是怀荣昌和常寿时都没有的,这点更加让她不安,怕是某种预兆。但是她谁也不能说,只能笑着对着朱翊钧,对着荣昌,假装自己一切都好。
“你在害怕什么?”朱翊钧低头问她。
王容与依旧是蒙着脸摇头。
朱翊钧强迫她抬头,用手指去擦她眼角的眼泪,“你在害怕。”
王容与看着他流泪,楚楚可怜。
“你到底是怎么了?”朱翊钧心急的问道,“你是想急死我吗?”
“别理我。”王容与吸吸鼻子,“就当是我怀孕的情绪波动吧。”
“你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