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与她又有何干?”朱翊钧气道,“朕不喜朝鲜女还不成。”
“朝鲜女进宫,和陛下喜欢不喜欢没有关系,如今人既然已经来了京城,就必须要进宫。”阁臣说。
“那便送进宫吧。”朱翊钧说,“进了宫总轮不到你们出头来当爹替她管了吧。”
“陛下还得定下她的位分,位分还不能过低。”阁臣说。
“那便是李嫔吧。”朱翊钧皱眉,已经是十分不耐。
王容与捏笔在画小人,正是深秋好时节,可惜她却被拘在殿内出不去,秋来风急,早晚连炭盆都上了。
“娘娘如今可不比生荣昌公主那时候了,娘娘不耐药,更要小心自己,不着了风寒才是。”无病说。
“有时候真想让你出宫去算了,管的我死死的,一丝松动都不可以。”王容与假装抱怨着说。
“等到娘娘顺利安全的生下太子后,随便娘娘如何处置奴婢。”无病说。
“你看,尽说些个滑头话,真等太子生下来,赏都来不及,谁还顾得上罚人。”王容与笑说。
“娘娘才舍不得罚无病姐姐呢。”妍青笑说。
“所以啊,她才恃宠而骄呢。”王容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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