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等守在院子里,忽见一道黑影随风而至。以为进来飞贼了,借着月色再一瞧,这可不是飞贼,也说不上是个什么东西,身形不过五六尺,身上一层黑皮,尖牙利爪,三蹿两蹦直奔马厩,端的是疾如猿猴、快似闪电。众人觉得在哪儿见过这东西,别再是咱家“少爷”吧?个头儿怎么长了这么多?瞧这意思准是饿了,夜里回来找东西吃,头一天吃的鸟儿、二一天吃的猫狗,甭问,今天一准是冲着骡马来的!
看是看明白了,可谁也没敢动,因为“少爷”长得太吓人了,活脱儿就是庙里的夜叉。王家大爷听到马厩中传来阵阵嘶声,一样不敢过去。没过多一会儿,狂风止息,后院马厩也没了声响。众人惊魂未定,仍不敢往后走。等到天光大亮,几个家丁壮起胆子进了后院,见拉车的高头大马倒在血泊之中,啃得只剩一半了。王家大爷听得下人禀报,知道是“儿子”干的,惊得一屁股跌坐在地,头一天吃鸟儿、二一天吃猫狗、三一天吃骡马,今儿个再来,岂不是该吃人了?
胆战心惊之余,王家大爷将几个心腹之人叫到一处商议对策。众人鸡一嘴鸭一嘴出了半天主意,有人说报官,有人说到深山老林雇几个猎户回来帮忙捉拿“少爷”,还有人说在大门口挖一陷坑,想来想去并无一策可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