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这下凉王是动了真怒了,只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他为这一天准备了多久?十几年,二十几年?而宫令箴才来凉州多久?就将他辛苦打下的基础弄得七零八落。
“我再问一遍——”
凉王打断他的话,狠狠地说道,“不可能的,短时间内你不可能弄出来那么多□□的。”
凉王知道,□□中有一种材料非常难弄,他的人刮遍了凉州的茅厕,才弄来了多少。
如果林蔚然在的话,便知道他说的硝。
确实,这在古代中要弄点销很难,最开始林蔚然让林修然炼制的时候,也是从茅厕里弄来硝的。
因为估计至善道长以及凉王手底下的人都分析不出来黑火、药的具体的单一各物质成分。但她知道有硝石矿啊,而宫令箴呢,恰巧手底下有大批可用之人。这样一来,效率就高了。
但这些不必与之细说,宫令箴淡淡地反问他,“你敢赌吗?”
是的,他不敢赌。
此时,凉州主城中,一南一北两座城门早已是大门紧闭。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主城中,家家户户早早就锁门闭户,连灯光都少见,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