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防备的。
“哦,是吗?”刍罗药格罗故意露出一副怀疑的表情。
“刍罗殿下还是不要知道得好,因为有些武器一出必见血。我是个弱女子,我也害怕伤到人命。”
刍罗嘴角抽搐,弱女子,不,你不是,没有哪个弱女子敢只身前来突厥部落的,也没有哪个弱女子连烧杀掠夺的马贼都敢收用的。而且,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玩着杀伤力这么大的利器,然后跑来和我说你是弱女子,你觉得合适吗?
“行吧,既然如此,那就此别过。”眼前的女人时而犯蠢,时而聪明得过分,他是懒得再试探了。
刍罗药格罗翻身上马,“咱们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应该就能成为真正的盟友了。等我好消息吧。”
林蔚然目送他离开,“我很期待那一天,希望它能快点到来。”
送走刍罗药格罗,林蔚然并没有立即进屋,而是伫立在门边高石之处,眺望着凉州方向。
功夫在诗外,该做的她都做了,接下来的事,只能交给宫大人了。只怕夫妻俩再见的那天,便是决定凉王成败的那一刻了。这天应该不远了。
林蔚然站着好一会,金晦担心她受凉,不由得提醒,“大少奶奶,雪更大了,进屋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