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烧烤几个时辰,就能大功告成。”

    这一手,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虽然还不是十足十的成品,但现在看着,也到了能以假乱真的地步。

    凉王站了起来,近距离地看着那封信。

    祝岐山小心地说道,“在信笺上作假,难度不大,就是最上面的这一层作假。草民最擅长的是做旧,特别是针对画作,能做出相应的历史感来。”

    在场的都听明白了,栽赃宫令箴的那封信因为时间太近了,他能发挥的余地不大。

    看着最上面薄薄的那层,凉王突然问,“你们这一行,能将一副画作诗作揭开成两层,然后做成两副真迹吗?”

    咚!祝歧山手上握着的工具掉到了地上,而他整个人则惊骇地看向凉王。

    “怎么?”凉王看了过来。

    祝歧山咽了咽口水。

    旁边的家臣似乎看出来点什么,立即威胁道,“你最好是有什么说什么,不要用什么花花肠子。”

    祝歧山颤着声音说,“其实,一副画作原作,我们能揭开三层......”

    这门手艺其实是他师傅的独门手艺,并且不为人知,他师傅也是一直不让往外露的。他知道,这次之后,他师傅在框裱界这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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