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已经穷图匕现,他自然不会束手就擒。
“我知道你不满闫氏之死牵扯到你身上,但你也不能将脏水往我身上泼呀。咱们为官,最重要的凭证据凭事实说话,不能只凭自己的臆测凭空捏造他人罪名。”程晋仑满脸的无奈,表现得像一个长辈看着晚辈无理取闹的样子。
宫令箴意味深长地笑了,“别急啊,证据当然是不可缺少的。我刚才没说完的是,傅斐也是个聪明人。”
他这话,让程晋仑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听他继续往下说,“你们算计傅斐,焉知傅斐没有在防着你们?他管着州府的财政,最擅长的也是管账,在那堆账册中,他留下了重要的证据。这些证据足够将你们全部绳之于法了。”
不可能!那些最重要的账本他明明就毁去了,程晋仑不相信。
“他还有一本秘密的账本,在那账本上,你们最隐秘的藏金之处,他都指了出来。”
程晋仑不为所动,他觉得宫令箴在炸他,肯定是的。
“想不到这些年,你们这些在凉州的蛀虫,竟然贪污了三万两黄金!”
程晋仑这时瞪大了眼,他虽然加入凉王阵营的时间不长,但因为他的职务关系,有些非常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