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曦之《道德经》有两副真迹,确定吗?”凉王拧着眉,显然对这样的意外有些不愉。

    心腹家臣答道, “我们的人说, 两副看起来都像是真的, 所以当时完全分辨不出来。”

    “沈琼没起作用吗?”他是废物吗?其中的分寸还需要别人教他吗?

    心腹家臣知道沈琼也是无奈,“宫令箴点出了他丁寅年的事。”当时再让他强行对上宫令箴, 沈琼这人也就废了。

    “他这行为算是异常吗?”他们是明知至善的价值, 才如此大费周折, 他是为什么?

    “不算吧,他为了他妻子确实能做这些事,他在京城有个专门研究农作物药剂团队,里面有好些道士都是他让手上张罗的。”

    凉王根本没想到, 第一个看破他的野心的人就是林蔚然。

    凉王眼睛一眯, 问,“宫令箴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不可能吧?”心腹家臣不相信宫令箴有那么敏锐的洞察力, 而且他在京中是天子近臣没错,但来到地方,就不一定洞察以及摆平那些错综复杂的势力和底下波涛汹涌的局势了,

    “他与至善只见过两次, 还都是在我们的人的监视之下。而且咱们王府对凉州的掌控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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