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请人也请不到。
林昭然总觉得花嬷嬷手上不止她所知道的那些方子,应该还有更好的方子没有公诸于众。
“自然是全部了,难道在花嬷嬷心中,一直寻找的侄子价值并不如那些方子吗?”林昭然想,那么好的东西,她怎么可能让任何一张方子从她手中溜走呢?
花嬷嬷眼睛一闪,听到她这答案,花嬷嬷便知林昭然并不很清楚她的底细。
“好,我答应你!不过得在见到我侄子之后!”
虞国公府,景铄院
林蔚然出月子,库房大开,景铄院的大丫凌霜领着人将主子们的卧房布置得焕然一新。不仅给换了新的凉被凉席帐子,包括一些屋内的摆件也都换了别的样式。
这种心照不宣的举动,无一不在默默地昭示着一个信息,欢迎男主人回归。
刚送走宾客回到景铄院的林蔚然捂脸,是的,宫大人要从外书房那边搬回来住了。
可林蔚然发现,生了娃后的自己竟然有些性冷淡,对房、事下意识地心生抗拒,这可咋整?而且她还得再过两三天才同房,最好是四十二天之后。在这医疗水平落后的年代,她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她担心提前同房了,万一感染了妇科病,受罪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