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谢夫人看着他是欲言又止。

    因为近来他进出虞国公府一事,谢洲并未瞒着家里人。

    谢夫人是觉得,林蔚然已经嫁入了虞国公府,儿子频繁出入,不是太好。

    她哪里知道,谢洲和林蔚然都已经将之视为过去,看开看淡了,再见也只会是点头之交。

    “儿子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别老是想管着他替他拿主意。”一看她这表情,谢父忍不住说道她两句。

    “我这不是担心他吗?你说他和林蔚然之前是那样的关系,他这样频繁地出入虞国公府,要被有心人乱传谣言可怎么办?”谢夫人还是忧心忡忡。

    谢父暗自摇头,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就只关注那些情情爱爱的方面了。

    “你呀,就是爱瞎操心。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问心无愧就好,管别人说那么多做什么?如果按照你的想法,岂不是所有有过婚约的人都应该老死不相往来?没这个道理嘛。”

    虞国公府,景铄院

    临近满月,宫小鞅醒着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手脚和脖子也都越来越结实。

    犹记得刚出生不久的他,会因为自己打了一个喷嚏,自己将自己吓得哇哇大哭。而且脖子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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