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宫大伯的眉眼松了松。

    老太君忙点头,“对, 令箴媳妇说得对, 你就别去了, 还有琨瑶媳妇,也别出去了,在这陪着你婆婆。”

    琨瑶, 是宫琛的字。

    老太君朝林蔚然招了招手, “令箴媳妇, 来,咱俩一起去会一会田家。”家中的事务真是太过依赖大儿媳了,刚才他们竟然还没孙媳妇考虑得周全。

    因家有喜事,昨日是宫令箴和林蔚然正式拜堂的日子,所以宫大伯和宫三叔都请了假。

    加上今日休沐,宫家的几位主事的爷们都不用上朝也不必点卯。又因为田昊坠马一事嗅到了一丝异样,所以打算会一会这田家,看看能不能从中截取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们踏入花厅时,田家就在了,来了不少人,还将田昊给抬来了。

    此刻他满身都缠着白色的布条带子,仔细看还有一些黄红色的血水沁出,露出的脸部能看得出来有些水肿。

    他们国公的人进来后,选择了在另一侧坐下。

    “田文镜,你这是何意?”

    田家其实也是勋贵之家,全称忠勇伯府田家。

    宫大伯直接点名田府的主事田文镜。

    田文镜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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