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别人的踏脚石。往上爬的过程就是这么残酷。

    林则然看懂了他的眼神,瞬间惭愧,是他太托大了。

    “县尊大人,那位宫大人这么年轻,是在咱们太原府哪处任职啊?”杨昶寻了个机会小声地问柴县令。

    柴县令知道他们是想问宫令箴的官职,再思及方才王华与宫令箴对待他们三人的态度,似乎并不反感,应是不避讳一些问题的。于是他斟酌着回道,“宫大人是京官,来太原府是有公事在身。”

    京官,几品啊?杨昶用眼神问。

    柴县令伸出一个巴掌,然后将大拇指收回。

    四品?!我的天老爷啊,这么年轻的四品官!

    林则然他们几个都被吓着了,而杨昶根本就没问是正四品还是从四品,不管是正还是从,二十出头的四品官已经够让他们惊呆的了。

    这事对林则然的触动最深。

    近段日子,自己确实有些飘了。

    家里依靠着烧制姚金炭,迅速地累积着财富;自己又高中解榜,还是第十名的好成绩;连刘县丞与府城的主薄的算计都被他们家挡了回去:京试在即,似乎前程可期。

    这一件件一桩桩的好事,如同迷汤一般灌得他薰薰然,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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