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日子是不是好多了?”林昭然看着她手上的白面,试探地问。

    “是啊,这还多亏了你姐呢。”林母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随口回了句。

    没错了,烧制木炭的法子就是林蔚然想的,可是她又是从哪得知的呢?林昭然百思不得其解。

    “四姐真聪明,竟然能想到这样的挣钱法子。”

    “这还是你们侯府好呢,让你四姐读了书,然后无意中在闲书中得了这么一个法子。”

    闲书?唬人的吧,这么珍贵的技术怎么可能随意记载在闲书之上!林昭然有些失望,不过也知道这个问题是问不下去了。

    “娘,这次我回去得带一些院子里的土。”

    “带那玩意干啥?”

    林昭然难过地说道,“离开家里回到侯府,我就没有过换洗。大夫说了,我这是水土不服,给开了药。但家里的长辈说,是药三分毒,于是给了我一个偏方,说用故乡的泥土煮水喝,也能治。这法子还是一个宫里的老嬷嬷给的,当时又问了大夫,大夫也说可以试试。”

    如果林蔚然听到这话,一定会说她鬼扯,故乡的泥土或许能治水土不服,但却不能治月经不调!

    “还有这样的事?”林母听着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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