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不上周家的),以前这姓周的对她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她那人吧,你教训得疼了,她求饶。但过一阵子又得犯,没脸没皮的记吃不记打。
“运道嘛,自是有一点的,但我要说的是,这烧制姚金炭之人,你们也认识。”
她们也认识?不可能吧?这上了品级的姚金炭再怎么贵,烧制它的都是匠人手艺,她们怎么可能会与匠人结交?
沈夫人道,“这人说起来还和南阳侯府有些渊源。”
林老夫人心一突,姚金炭、鹿渭镇、与侯府有渊源,不会是——
“想必林老夫人也猜到了,这烧制姚金炭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你们府上抱养错的那个孩子林蔚然,她离府之后便归了家,这姚金炭正是她归家之后林家想出来的进项。”
听闻这消息,林老夫人不知道如何反应,太突然了,有点措手不及的感觉。
倒是杨太太,听闻这消息眼睛一亮,而她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忙低下头。
但这一幕被沈夫人用余光收入眼中。
林蔚然,是她?杨钥先是一愣,接着便是一怒,原来给她家造成这诸多困扰的人竟然是林蔚然这个贱丫头。
“他们林家烧制的姚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