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曾写给谢洲的那封信, 一贯的手法!只是这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些!
“咦, 这手法好熟悉啊。”暗一探头。
“你是说谁?”暗三问。
暗一咕哝了一个人名。
暗三皱眉, “主子,您说她图的啥?抱错也不是林四姑娘的错,现在各自回了家, 就各安天命,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得了。”
还非要干涉人家的姻缘,这不是有病是什么!连一向脾气好的暗三都觉得她手伸得太长了。
图啥?宫令箴看着远处的残荷不语。
他隐约能猜到她一些想法,俗话说嫁人是女子第二次投胎。
林昭然是一个很谨慎的人, 心气高,说难听点就是多张,善妒。
这样的人, 她怎么能接受林蔚然嫁得比她好呢?即使只有一丝丝可能, 她都不允许, 所以她使计, 想让林蔚然嫁入戴家。
她应该是怀疑那天的事了,并且还怀疑到了他身上,她想掐灭林蔚然高嫁的可能。
“属下发现一件事情,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主子还没说话呢,暗一就直接来了一句,“有什么说什么,主子自有判断,你可不要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