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

    自打林蔚然出了侯府, 南阳侯府开了祠堂, 将族谱中林蔚然的名字划去, 添上林昭然的名字。姑娘这边的齿序重新排过, 林昭然现在排在第四,后面的依次往上挪一位。

    林昭然收回视线,摇摇头,“没什么,刚才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或许是我看错了吧?”

    或许她真的看错了,宫藏怎么会出现在太原府?而且还出入珠宝楼,想想都觉得不可能。要知道他在上一世可是连夫人都没娶的人哪。

    对于宫令箴,林昭然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思。

    纵然谢洲在中年后能与之相提并论,那也是中年之后的事了。二十多年兢兢业业,步步为营,才最终被世人勉强认可可以成为宫令箴的对手之一。

    而宫令箴呢,制霸官场将近二十年,于三十而立之际,位列三公,可以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可惜她当年只活到了三十五,也不知道宫令箴最终是不是立于巅顶,俯仰一世。

    可惜这样一个男人,多少女子前扑后继欲嫁与他,而他偏偏上辈子三十多年近四十都未娶妻。

    丞相夫人的尊荣,竟无一女子可享!

    他就如陡峭雪上的雪莲明珠,夺目又高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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