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说得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用这种蛮横的办法绑人?”李氏说话期间不时地看向谢夫人,担心她会不会觉得自已教女无方?
林蔚然直接忽略了李氏那暗含指责的话,她面对老夫人的问话,稍微在心中打了下腹稿,然后说道,“事情是这样的老夫人,今儿一早我带着晴雪欲来萱北堂给您老请安,但行至半路时发现一直系在腰上的香囊不见了。那香囊是蔚然亲手绣的,担心它被人捡了去,又是一桩麻烦事。无奈之下只好和晴雪一路往回走找寻它,岂料我俩刚回到景华园的门口就见和雪抱了一个红皮包袱从小库房里出来,整个人行迹可疑,鬼鬼祟祟的。”
“我们怀疑她监守自盗,偷了小库房的东西。于是就让小皓子将她制住,果然在她抱着的包袱里发现了好几件库房的物件。”
人赃俱获,这没什么可说的。
林蔚然的话一落,和雪就猛地摇头,眼睛祈求地看向老夫人。
所有人都在等老夫人发话,看看下一步怎么走。
谢老夫人好整以暇地道,“老夫人,这丫头似乎有话要说。这事嘛,总不能只听一方说辞,这样偏听偏信可是当家主母的大忌,正好双方当事人都在,不何让她们各诉己见,你再作判断也不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