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脸色稍霁,在案下轻轻拍了下元安的手,然后端起酒樽抿了一口,当即赞叹不已:“果然不错!”然后又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对元安道:“姚氏如此无状,实在可恶!”
元安面不改色,依旧笑盈盈,挽着广袖用公筷给太皇太后夹了块花糕,嘴唇嗡动。
太皇太后脸色微变,借着低头吃花糕掩饰住嘴角的惊讶,然后抬起头朝元安眨眨眼睛。
元安也对太皇太后眨眨眼,太皇太后顿时欣慰地笑了,在案下握住元安的手微微一笑:“好孩子,只是委屈你和玉郎了。”
“哟!”太后端着酒樽走到太皇太后案前,笑得十分张扬:“皇后怎么只顾着侍奉母后?怎么不来伺候伺候哀家这个太后?哀家虽然不是皇后亲婆婆,但是皇帝毕竟继承的是先皇的皇位,哀家怎么说也是太后,让皇后倒杯酒不算为难吧?”
说着将酒樽放在案上,挑衅地望着元安。
太皇太后脸立马就黑了,不等元安动作,便冷哼一声,抓起酒壶作势要倒酒,口里还道:“好一个太后娘娘,皇后怎么配替你倒酒?哀家亲自伺候伺候你!”
众目睽睽之下,太后怎么敢让太皇太后帮她倒酒?太皇太后那是她的亲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