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道理,你就该为我高兴才是。”
元安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仪嘉。
仪嘉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这是认识仪嘉以来,见她笑得最轻松最开心的一次。
仪嘉笑道:“我总算能有机会为我父亲也为自己赎罪,我总算能为百姓做些贡献,我不该高兴吗?”
“可是虞皇说不定没两年就要——”
“没关系。”仪嘉打断元安的话,“我不在乎嫁给谁,也不在乎是不是嫁过去就要守寡,反正就算守了寡我也是虞国高高在上的太后。我祖父还在世时,我那些庶祖母为了太后之位日日勾心斗角,夜夜殚精竭虑,结果都没成功,我不用费心思就是太后,你不该为我高兴吗?”
元安知道这些话都是仪嘉为了安慰自己才说的,她也是女子,怎么会不知道,一个青春正茂的女孩嫁给一个垂暮老者是何等残忍的事,仪嘉越这么说她就越难过。
元安萎靡地望着仪嘉,半晌方不忍道:“你才十七岁,你还没有心上人,就要嫁给一个老者,我这心里实在难受的紧。”
仪嘉端着茶盏的手顿了一下,缓缓放下茶盏,眼神微微黯然,“我有心上人的,只是我的心上人如今恨我入骨,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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