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嘉垂着眼眸,不言不语,男人又看了一眼棋盘,冷笑道:“我当年是骗你的,白棋早已陷入死局,救无可救。”
仪嘉将棋子放回棋盒里,抬起头淡淡地看着男人,“你深夜前来就是为了告知我白子已经无力回天了吗?”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坐在仪嘉对面,玩味地笑道:“我是来看看,当年嚣张跋扈的仪嘉公主,如今是什么下场。”
仪嘉面不改色,慢慢收着棋子,不疾不徐开口道:“那你如今看到了,可还满意?”
男人猛地拽住仪嘉的胳膊,目光强悍逼人,咬牙切齿道:“我自然满意。当初我为质子,你是公主,你不高兴就能抽我二十鞭子,再把我赶出临城,我在城外足足躺了三天,才被人捡回去,赶回了虞国。”
男人冷冷看着仪嘉的眼睛,问道:“当日你颐指气使,让人鞭笞我,又把我赶回虞国,可曾想过,不过几个月,你就沦为丧家之犬?”
仪嘉苦笑一声,摇摇头,“却是没有想到,太子殿下是来和我算旧账的吗?”
此人就是刚到临城没几日的虞国太子拓跋衍。
拓跋衍甩开仪嘉的手,好像十分嫌恶地蹭了蹭手掌,对仪嘉道:“我来临城自然是为我父皇求娶大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