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墨兰:“把信都收起来吧。”
墨兰应了一声,然后把信摞起来收到元安里屋一个小匣子里,这一个月来收到的信都在放在这里面。
元安等墨兰放好了信,起身回屋,对几个侍女道:“我有些困了,想眯一刻钟,你们都出去吧。”
等小茴等人都出去了,元安忙从小匣子里翻出余浪的信,熟练地撕掉上面一层。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元安躺在软榻上,抱着信,紧紧贴在胸口上,脸上的表情似喜似嗔,小声地抱怨了句,“又是诗经,诗经都快被你抄完了。”
然后起身,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把小小的银钥匙,打开镜台下的一个抽屉,将信卷了卷塞进抽屉里,抽屉里横七竖八躺着七八张被卷起来的花笺。
元安走到窗前,点了点窗台下的琉璃花盆,嘴角含笑,“再有半个月你就该发芽了!”
这一晚,元安做了个美梦,美到睡梦中嘴角都噙着甜美的笑容。
而临城栖霞庵的梅林小筑里,一位冰肌玉魄的素衣少女,正坐在梅树下,一手执白子,一手执黑子,蹙眉看着面前的棋盘。
良久,浅浅叹息一声,他已经到临城了。
“仪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