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看向她,她轻柔道:“奴家祖上就住在南疆,奴家在南疆生活了十多年,最这些瘴气最熟悉不过了。”
郑慕惊喜地看着她:“你真的知道?我找过在当地活了一辈子的老人,无一人有办法长时间抵挡瘴气。”
薛怜儿微微一笑,“奴家祖上就是靠着瘴气讨生活的,自然知道如何抵挡瘴气。”
不止郑慕就连奕王都来了兴趣,催促她快说。
薛怜儿给众人行礼后开口道:“那瘴气虽然有毒,但是里面却长了不少好东西,奴家祖辈都是服用一种草药,服下后的三天,可在瘴气中来去三天,一点事都没有。”
郑慕顿时来了兴趣,忙向薛怜儿讨教,薛怜儿一一都说了,郑慕也一一记下后,大笑道:“怜儿你真是福星,困扰我几年的瘴气既然被你轻描淡写解决了,若是这个方法有用,来日收复南疆后,你当有一功!”
薛怜儿十分不好意思道:“奴家不在乎什么功劳,只要能稍稍报答公子恩情,奴家就心满意足了。”说着面带羞意看了一眼郑慕,视线和郑慕接触上时,立马受惊了一般低下头。
郑慕的面庞也微微有些发烫,好在他常年在外征战,肤色较深,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在场的人除了余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