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当今指着曹将军十分气愤:“你说你,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敢瞒着朕!要不是长宁告诉朕,朕还不知道曹大将军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
曹将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十分伤心,“微臣是没脸来见陛下,咱们多少兄弟折在赵家手里?不敢欺瞒陛下,微臣每次见到赵晏都恨不得生啖其肉,要我把女儿嫁给他,那是万万不能!”
“曹卿糊涂啊!”当今突然语重心长道:“前赵王自然可恨,可是与他儿子却没有什么关系,你女儿已经和他……你若不顺了他们的意,难不成真要送女儿去当比丘尼吗?”
当今意味深长地看着伏在地上的曹将军,眼中带着几分探究。
曹将军手心一片冷汗,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从地面传来的一阵阵凉意让他脑中一片清明,他想起临走时夫人交代自己的话,咬咬牙,对当今道:“微臣自然舍不得女儿青春年少就去当了比丘尼,可是若要微臣点头同意和赵家结亲,除非断绝父母关系,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管她了!随她嫁给赵晏也好,去当比丘尼也好,死在大街上也好,微臣只当没有生过这个女儿!”
当今满意地点点头,从书案前起身,亲自下台阶扶起曹将军,携着曹将军的手道:“曹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