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继续道:“反正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曹敏有气无力地靠在软枕上,“郡主是来替宝珠讨公道的?”
元安看着曹敏身后靠着的软枕和身上盖着的锦被,无论是用料还是刺绣,俱是珍品,想到罪魁祸首在这里高床软枕,一堆丫鬟婆子伺候着,宝珠却在冷冰冰的祠堂里,心里越发不平。
“这里是曹家,曹叔叔曹婶婶,还有曹姐姐你,都是宝珠的至亲,”元安脸上带着淡淡的讥讽,“宝珠在自己家里,还需要我一个外人来替她讨公道吗?”
“哈哈哈……”曹敏笑得眼泪直往下掉,“是啊,都是至亲,都是至亲!”
曹敏眼中多了几分不屑,“因为都是至亲,所以他们连问都不问我,就把我许配给了郑家大公子!因为是至亲,他们要我为郑家大公子守孝,我就必须要守!因为是至亲,我必须听他们的安排,我不能嫁给我最爱的人!他们下次又要把我嫁给谁?是嫁给奕王成为皇亲国戚?还是嫁给你二哥,巩固曹沈两家的关系?”
“可是这些和宝珠有什么关系?”元安看着歇斯底里的曹敏,心中一点都同情不起来,“郑家大公子傲骨铮铮,剿匪时被抓,宁死不屈,人品贵重,他若没有马革裹尸,以后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