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元安对着长公主撒了一阵娇,便提起了今日姜玥和沈惠的争吵。
“母亲,我不明白,父亲不是那种枉顾战死的将士,非要包庇大伯父的人,为什么……”元安咬着下唇,这个疑问在她心里徘徊了许久。
长公主摩挲着元安的发顶,长长地叹息一声:“安儿,你可知为君者,最怕什么样的臣子?”
元安不明所以:“是有反心的臣子?”
长公主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泪光:“是功高震主还没有把柄的臣子。”
元安一震,定定地看着长公主脸上无奈的苦笑。
长公主低头看了一眼刚刚成人的女儿,如果可以,她想将女儿护在羽翼下一辈子,可是她不能,她总有老去的一天,总有闭眼的一天,有些道理早晚要让女儿明白。
“你父亲为人正直,又爱兵如子,深受将士们爱戴,他自身没有一点把柄。而你大伯父就是你父亲唯一的把柄,当初你大伯父死得难堪,你父亲从来没有为他求情过。”长公主神色晦暗,“是当今自己将事情的真相掩盖住了。”
元安默然,若是真的有心掩盖,怎么连曹宝珠都能听到风声?又怎么会容姜玥百般挑衅沈家小辈?
姜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