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息怒!”
庄夫子长叹一声:“年少慕艾本不是什么错事,只是切不可为此误了大事!你为了那丫头生辰礼熬了两晚,你当我真老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吗?”
庒玉郎忙躬身道:“弟子不敢!”
庄夫子见庒玉郎惶恐,想到他自小突逢巨变,一夕之间从云端跌落泥里,这些年用功读书从不懈怠,对同龄人从来不假辞色,唯独对齐家那两个孩子亲近,心里也不忍,只是有些道理却要让他明白。
庄夫子起身走到庒玉郎面前,扶起庒玉郎道:“你别忘了你的身份,终有一日你是要回大舜的,你虽年纪小,可也该知道,你与齐家那丫头不是一路人。”
庒玉郎低头沉默半晌才抬起头坚定道:“夫子也说我年纪小,我与齐家妹妹情同兄妹,齐家大哥和嫂子更是对我们照顾有加,弟子虽愚笨,可也知何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先生不也常夸赞齐家妹妹是个聪明灵慧的吗?”
庄夫子冷哼一声:“她再怎么聪慧,终究只是一个农家丫头,你与她迟早要分道扬镳。罢了罢了,你自回去想清楚。”
“是。”庒玉郎行礼退下了。
回屋后他看着书桌上的泥人,眼歪鼻斜难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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