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就在八月一号。
因为名额不多, 所以一起去的几个人都是来自不同部门, 陆以凝去杂志社工作的时间本来就不算长,有的是有过一面之缘, 有的甚至见都没见过。
换一句话说:彼此都不太熟悉。
也正是因为不熟,陆以凝在飞机上的十几个小时, 几乎都是睡过来的。
飞机是在前一天晚上起飞的,抵达纽约时同样是在晚上。
夜晚的纽约繁华热闹,跟北城还是有挺大区别, 街上擦肩而过的基本都是金发碧眼的路人,耳边听到的也都是流利又快速的英语。
陆以凝在飞机上睡得并不好, 虽然十几个小时好像都在闭着眼, 但是一直浑浑噩噩的, 下了飞机还头昏脑涨的,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打散了重新组装过一样,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累。
她一头长发披在身后, 黑色口罩把一张小脸都给遮了大半, 拉着行李箱跟在几个同事身后。
同事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除了她和另外一个男孩子, 基本都是三十来岁的年龄段。
这样一来, 陆以凝跟他们就更没什么话聊了。
她和那个男孩子就像是一个外星人,压根融入不了他们的圈子,男生开始还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