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顿了几秒,他又道:“你想想啊,文静都喜欢他那么多年了,他不照样也没跟她好过嘛,你妹妹才跟他认识多久啊,他俩要是能在一起,我的头切下来给你当球踢!”
陆竟行哪能信他的鬼话,眼神都没晃一下,一瞬不瞬地盯着唐慕白。
当事人开了罐可乐,“嘶嘶”的气泡炸开声中,他眼尾一扬,语气随意中夹杂着半分不屑:“嗯,广坤的头给你当球踢。”
想怎么踢怎么踢,反正也不是他的。
宿舍里供了暖之后,陆以凝还不太适应,刚开始那几天每天早上都会被热醒。
不过也仅限于开始那几天,秋天尾巴快速在北城这座北方城市一扫而过,冬天一到,暖气的诱惑就上来了。
室内外温差太大,宿舍几个小姑娘连被窝都不想出,更别说要跨越半个校园去教学楼上课。
陆以凝是里面最勤奋的,每天早早起床,专业课一节不落,还翘了不少选修课跟着唐慕白去上各种枯燥无聊的医学课。
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底。
周四下午三点多,陆以凝第n次翘了音乐鉴赏的选修课,坐在阶梯教室里对着讲台上拿着一截骨头滔滔不绝的老师昏昏欲睡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