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今天有点过分了。”
老爹冷冷一哼,“过分?想娶我女儿,喝点酒怎么了?”
“酒品也不行,胡言乱语。”
“那是酒后吐真言。”权宁宁没好气地看着父亲,“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实话说,季学长通过您的考验没?”
老爹说:“等他酒醒了,叫他来趟家里,我还有点事要跟他聊聊。”
……
季羡宋彻底酒醒,已经是隔天的下午。
听说未来岳父有意召见,他当即收拾一番,傍晚的时候带着礼品登门拜访。
他走后,宋羡鱼是有些担心的,昨天在饭桌上,权宁宁的父亲有意给季羡宋灌酒,桌上都看得出来,只是自家儿子要娶人家女儿,她也不好心疼得太明显。
这会儿让季羡宋登门,摆明了就是一场鸿门宴。
“临渊,你说权先生又想怎么为难我家羡羡啊?”
宋羡鱼在房间里来回走,坐立不安的。
反观季临渊,坐在书桌前不慌不忙地翻阅着文件,一点不担心的样子。
“老季!”
宋羡鱼不满他这不闻不问的态度,“你怎么一点不关心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