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陈出新知道,似乎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
“你别说了……”顾欣颜捂着耳朵,身体缩在角落,“求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我就是看不爽你这副什么都不知道、心安理得的样子!”陈出新抓住顾欣颜手腕,将她手从耳边拿开,“你听好了,老顾他……”
“你干什么?”
一道虚弱又熟悉的声音打断陈出新的话。
陈出新怔了怔,转头,瞧见顾情长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胃部,满脸病容地站在他身后。
“放开她。”
顾情长冷着脸,“我的事,不需要你来管。”
陈出新愤愤地放开手,“你都这样了,还护着她!不告诉她,她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失了什么,谁还能像你这样默默为她做那么多事?她就是不知好歹!”
“那也是我的事,你有事就去忙,我这里不需要你。”顾情长音量很低,话里的怒意却一览无余。
陈出新气得胸口疼。
顾情长一向温润好说话,从来不会因为什么事和谁红脸急眼,偏每次涉及顾欣颜,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像被人触碰逆鳞的龙,危险又不近人情。
“算我多管闲事!”陈出新把保温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