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中了一款欧根纱白色小礼服,款式简单不失贵气,很衬顾欣颜气质,一周后到货,到时候若有不合身之处还有几天时间修改。
戒指是江逐浪挑的,钻石个头大,花了好大一笔钱。
从店里出来,顾欣颜狐疑:“你工资卡不是给我了吗?买戒指的钱哪来的?”
她本以为他要说是父母给的,谁知,男人说:“当兵前跟几个小伙伴弄了个小公司,本来就玩玩,谁知道近几年越做越大,我有一些股份,每年分点红。”
江逐浪把多少人汲汲营营都未必能得到的东西,说得像路边捡了片烂树叶子那么简单。
“这么说,你还是个土豪?”顾欣颜也说得不以为意,从小优渥的生活环境,让她对财富并没多大的执着。
“还行,反正够用。”江逐浪倒不是谦虚,而是真这么认为,“等咱们办完婚礼,我这边不需要用钱了,所有卡都给你。”
这时,车子正好路过一家酒店。
江逐浪放慢车速,看了眼仪表台,“离你上班还有好一阵,要不进去睡个午觉?”
顾欣颜可不认为他说的睡午觉,是真睡午觉。
“不去。”她断然拒绝,大腿根到现在都还有点酸,“我上午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