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关了灯,轻手轻脚走出去带上门。
楼下,宋羡鱼在厨房里给他准备晚饭。
这几天,他再忙,也会把晚饭留到家里吃。
这是一种态度,不单单是吃一顿晚饭的事。
宋羡鱼托着腮,坐在桌对面看着,忽而想到很久之前在一部港剧里看到的一个场景:
丈夫晚归,妻子问他吃过了吗?丈夫答吃过了,妻子很生气,摔了杯子,对丈夫抱怨,你又没回来陪我吃晚饭,丈夫很疲惫很不解,也很生气,说,你神经病啊?陪你吃饭就这么重要吗?
画面的最后,定格在妻子伤心失望,又无法言说的表情上。
宋羡鱼当时看这部剧,还小,也觉得那妻子小题大做,现在忽然明白了,她只是想要丈夫的一个态度,把她放在心上的态度。
季临渊吃饭动作很稳也很轻,全程几乎不发出声音,安静的房间,似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宋羡鱼盛了碗汤递到他面前,放下时发出轻响。
季临渊抬头朝她看了一眼,眼神儒雅带笑,“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欣颜过来,和小爱苏苏陪她吃了午饭,又陪她去妈那里拿画,然后送她去机场,再然后就回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