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明白他的意思,警惕敌方悄悄潜进来把人救走。
“我知道了。”
“下去吧。”
“是。”
图恩把雪茄抽完,回了卧室。
“爷爷。”
那个小孩还没睡着,满脸欢喜地看着走进来的中年男人。
图恩露出慈爱的神情,连皱纹都变得格外舒展温和,“哈猜,还没睡呀?”
……
不知道为什么,柳画桥今晚心口慌得厉害,眼皮也突突直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辗转反侧许久,忽地坐起来将灯打开。
顾商早上四点出发去管辖区开会,晚上六点多又乘飞机赶回来,九点多才到家,奔波了一天,筋疲力尽。
“怎么了?”他从睡梦中被惊醒,见妻子披头散发靠在床头,心知她又在为女儿的事难受。
“我眼皮子跳了一天,心也慌了一天,是不是颜颜出事了?”柳画桥捂着胸口,神色仓皇,眼眶红肿,这些天她的眼眶就没正常过。
“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颜颜啊?”
“都快二十天了,老顾,我们还能再见到女儿吗?”
这个问题,她每天都要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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