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做,自有考量。
苏玉琢没再说。
上回景逸遇袭,伤得严重,上面给他时间休养身体,部队诸多事务暂由副司令代管,景逸也觉亏欠闻人喜太多,放下肩上重任,安心在家陪她。
父女俩回病房,到门口,听见里面传出闻人喜和杜母的笑声,闻人喜肚子有伤,一笑疼得厉害,杜母赶紧道:“你别笑你别笑,都怪我一时得意忘了你不能笑,还说些有的没的逗你,忍一忍,别把口子笑裂开。”
闻人喜四十五六,杜母五十出头,两人相差不大,三观意外地合,两天相处下来,跟认识了好久似的。
景逸见闻人喜难得这般高兴,心里跟着高兴,又心疼她身上有伤,软着声气笑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闻人喜长相温柔,气质有股质朴的感觉,杜母跟她相处,比较自在,但景逸常年在军营,又身居高位,自有军人的威风气概和上位者的威严气势,杜母一见到他,就有种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感觉。
说话声不自觉就陪着小心,“都怪我,引着夫人胡说……”
“别这么说,跟你聊天,我很开心。”闻人喜道:“他又不吃人,孙姐不用怕他。”
“你也别总板着脸,吓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