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青烟,没人再记得。
救护车抵达医院,闻人喜立刻被送进抢救室,这时候她几乎没了意识,全靠一口气撑着。
景逸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小姨和孩子都会没事的。”苏玉琢说着安慰的话,自己心里其实也没底。
闻人喜被推进去的时候,脸白得像一张纸,呼吸也是出的多,进的少,听医生的意思,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怕……
景逸十指捏得咯咯响,他应该寸步不离守在妻子身边,但他没有,一如二十四年前,席简怀孕了,他明知道母亲对她不满,还是将她一个人留在京城那个是非地。
忽然发现自己特别失败,不管是对席简母女,还是对闻人喜母子。
“爸……”苏玉琢还想安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手腕忽地被人攥住,她回头,对上萧砚冷漠却流露柔光的瑞凤眼,萧砚朝她摇了摇头,拉着她走到旁边坐下。
“让他静一静。”萧砚说,声音温柔。
苏玉琢沉默下来,看向景逸的目光,满是担忧。
手术室里。
闻人喜仅有的意识也在慢慢流失。
“给她打麻药。”耳边,医生的声音忽远忽近,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