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个坏妹妹。”
苏玉琢喝了酒,变成话唠:“夜里她会来我梦里骂我的。”
“骂我也好,这样我还能见到她。”
“萧砚。”
她忽然叫萧砚的名字。
萧砚坐在沙发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托着酒杯,紫红的液体在杯中轻晃,在微弱的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身体朝苏玉琢倾着,手肘撑着膝,目光落在苏玉琢脸上,闻言,喉结一动,嗯了一声。
“下次,你去给她烧点纸吧,你烧的,她一定开心。”
“你陪我去?”萧砚问。
“不,你自己去。”
苏玉琢说:“我没脸见她。”
“这不过是你给自己画的囚牢。”萧砚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死去的人可以怀念,但不该让他们左右了活着的人的生活。”
苏玉琢喝完杯中酒,自己欠起身拿过酒瓶,仰起脖子往嘴里灌,酒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衣领上。
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她放下酒瓶,手背一擦嘴角,道:“画地为牢是吗?”
“我也不想,谁让你这么招人喜欢呢?”
“如果姐姐不喜欢你,现在我会和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