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掀起t恤两侧下摆,双臂交叉往上一抬,凝脂般的身体呈现出来。
脱完最后一件,她转身,像个机器,说:“快点吧。”
萧砚走去梳妆台,把烟蒂头按灭在烟灰缸,又点起一根。
连吸了好几口,他开腔:“集团那边出了点事,明天我要回去一趟。”
苏玉琢:“嗯。”
接下来是冗长的一段沉默。
“你不要,我先走了。”苏玉琢说。
萧砚不语。
苏玉琢只当他是同意了,一件件有条不紊地穿上衣服,拿起沙发上的换洗衣物,拉开门,她没立刻迈脚出去,在原地顿了顿,没有温度的声音从她嘴里溢出来。
“回去就别再来了,这里并不欢迎你。”
……
萧砚自幼生活在优渥而尊贵的环境里,为一个女人一而再纡尊降贵,甚至是低三下四,已经做到了极限。
他应该也厌倦了。
他早该厌倦了。
微烫的水流兜头洒下来,苏玉琢闭着双眸,微微仰着脸。
一道道细小的水流从她脸颊淌下来,分不清其中有没有眼泪。
许久,她低下头,捂着脸轻轻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