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面上浮现一丝尴尬,“你看出来了?”
苏玉琢下巴朝她伸后一指:“连行李都没有,逃难来的?”
“确切的说,是逃命。”宋羡鱼笑得慧黠,右手摸了下小腹,“带着我家二宝。”
苏玉琢:“……”
回程时苏玉琢直接在机场外包了辆专车,到家才用了一个小时。
苏玉琢家正后方就是村部,此时门口的小广场上停满了各种车辆,其中一辆还是不久前与杜文建发生剐蹭的银黑色劳斯劳斯。
村部从没一下子来这么多车,不少村民跑来看热闹打探情况。
宋羡鱼第一次来乡里,看什么都新奇,见着广场聚了那么多车跟人,问苏玉琢:“这是什么地方,这么多人。”
不等苏玉琢回答,旁边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姨操着一口方言说了一大段话,宋羡鱼一个字没听懂。
她看向苏玉琢。
苏玉琢翻译:“这是村部,她说县里有领导下来,还带了个外地富商来看地,要在我们这投资建厂。”
“你们这要拆迁啊?”宋羡鱼随口一问。
热心阿姨激动地回答:“说拆迁都说了两年多咧,这回估计是要真拆了。”
阿姨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