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吃了十五年的饭,他要动起真格,十个宋羡鱼都不够他玩的。
宋羡鱼转头偷偷看向季临渊,开车的男人绷直嘴角,挺拔的眉骨下眼眸深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他心里在酝酿着怎么对付自己。
……
八月底的云城,仍热得像蒸笼。
下午三点左右,阳光直射地面,树上的叶子怏怏地耷拉着,接到宋羡鱼的电话,苏玉琢正在屋后的地里割豆子,她穿着t恤七分裤,头顶连个遮阳帽都没戴,肌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泛着淡淡的红。
接起电话,她边擦干额头鼻梁的汗珠,边拿着镰刀走向屋后廊檐。
电话里,宋羡鱼说:“我在云城白塔埠机场。”
苏玉琢拿水杯的动作顿住,“你来云城了?”
“嗯。”宋羡鱼说:“刚下飞机,怎么去你家?”